“怎么一股味的,你昨晚没洗澡啊?”她边含着我的阳具边用含糊的声音问我。
他慢条斯理地插进去,紧窄的穴肉被他粗大的鸡巴撑开,龟头刮着内壁,像一把钝刀在割肉,带出一股淫水,滴在床单上,像一摊下流的泪。
等岳母稍微平静一点后,我亲吻着她的耳朵,继续用语言挑逗:妈,你的屁眼好烫喔!噢……夹得儿子的龟头好紧……妈,这是第一次有男人捅你的屁眼吧?哦……喜欢儿子这样捅你的屁眼儿么?妈,儿子的龟头大么?捅得你舒服么?喔……妈,再用你的屁眼夹一夹儿子的龟头吧……
我捏了捏她的俏脸,又舀了一瓢温水,冲去污渍,开始了正面的工作。
说着拉我一下坐在床边,莲也上来把我的两腿放在床上,动手脱我衣服,然后双双脱掉衣服。
但痛楚不堪的秦夢芸仍是再忍不住了,她原也知道,處女破身的苦頭極為難挨,可怎麼也沒想到,竟會痛到如此地步,她疼的咬緊牙關,肌肉也隨之緊繃,嫩穴像是要將肉棒咬斷般地緊縮起來,只手更掙脫了巴人岳的摟抱,一下便推上了他的胸口,但巴人岳胸口受推,上身撐高,帶動了腰部,肉棒反而頂得更緊.